说来这都怪我,阮文你也别急,谢蓟生也是没办法嘛。
他没办法?阮文笑出声来,他能耐得很,天高地厚有什么是他搞不定的?他怎么可能没办法?
这是夸赞?不,这是讽刺。
余鑫读出了阮文的愤怒,他不介意再加上一把火。
阮文很漂亮,又有能力,如果能够收为己用,他倒是不介意阮文的过往。
瞧着气得脸色发白的人,余鑫拿定了主意,别说气话,赌气的话最是伤人心,万一你们俩要是因为这事分手了,那我岂不是成了千古罪人?
你谁啊你,我和他分手不分手关你什么事?阮文瞪了一眼,她不想在这里久留,我觉得我们都需要冷静一下。
余鑫拦住了阮文的去路,千载难逢的机会,怎么可能让阮文走呢?
谢蓟生不肯把人喊来,如今人就在眼前,余鑫可不打算错过这机会。
谢蓟生你也别一直不吭声,你是化纤厂的厂长,那账本是你一手掌管的,如今出现这么大的漏洞你该补救的补救,站在那里不说话算什么男人?
阮文听到这话蓦然回过头去,你挪用了公款?
她声音有些尖锐,让余鑫反倒是有了几分把握。
阮文并不知情,很好。
其实也没那么严重,只不过这件事可大可小,就得看阮文你肯不肯救他了。
阮文看都没看站在那里的余鑫,她直直地望着谢蓟生,所以,这是真的?罗嘉鸣去找我,就是希望我来帮你,对吗?
谢蓟生错开她的目光,没有,小罗小题大做了,我让人送你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