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有在大连待太久,瞧着设备上了船,阮文交代了陶永安几句,先回去了。
安德烈要在大连再待两天,等到装满了货的轮船离开港口,他这才回首都,返回他的国家。
她是遇到了什么麻烦事吗?
陶永安思忖片刻,她要回去考试。
这个答案让安德烈笑了起来,上帝保佑,希望她能考得不错。他忽的又想起了什么,你难道不需要考试吗?
需要啊。
不过算着时间还来得及,大不了补考呗,陶永安没有任何心理负担。
阮文直接去了天津。
警卫员震惊她忽然间到来,舌头都有些打结。
谢蓟生呢?
团副正在开开会,阮文同志你先来这边坐。
推开厂长办公室的门时,警卫员恨不得扇自己两巴掌,开会是糊弄阮文的,怎么他还真以为是在开会?
竟然忘了团副就在办公室里会客!
阮文看了眼办公室里的那个陌生男人,懒散的坐在沙发上,白衬衣最上面的两颗纽扣解开,在看到她忽然间出现后,脸上露出几分吊儿郎当的笑,冲着她吹了个口哨。
阮文的目光落在谢蓟生脸上,抱歉,打扰了。
她转身就要离开,谢蓟生大步流星到了门口,抓住了她的胳膊。
阮文微微吃痛,拧眉看着他,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