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周,再放谢蓟生的鸽子,陶永安想了想,要不我跟你们一块去好了。

反正他是绝对不会留在这里,那折磨谁爱受谁受着去,反正陶永安拒绝!

随你。

阮文倒是无所谓。

学校里又多设了两个电话亭,阮文瞧着那边没人,过去给谢蓟生打个电话。

刚拿起话筒,一扭头就看到陶永安站在那里。

你怎么还不回去?

吃多了,消消食。陶永安原本是打算走的,但一扭头看到站在那边虎视眈眈的付亮,想起之前他们跟这人有矛盾,他担心留下阮文一个人再被欺负了。

哪还敢走啊。

阮文没注意到,电话很快就是接通了,不过这次接电话的人是警卫员。

那正好,我们团副这周也忙得很。

阮文:前天她跟谢蓟生打电话的时候,他好像并没有说自己会很忙。

挂断了电话,阮文有些失落。

怎么了?

他有点忙,这周末不过来了。

陶永安罕少见到阮文这般模样,说实在话,你和小谢同志得商量个办法。

虽然阮文嘴上说的敞亮,距离产生美,远香近臭还有什么保持距离可以发现彼此更多的优点珍惜在一起的时间。

然而

瞧瞧现在这模样,阮文真不在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