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还没想好,不过我大概还会做专业相关的工作吧。

阮文一向理念是实业救国、科创兴国,她隐约猜到了陶衍的心思,只能婉拒。

尽管对自己毕业后的生活还没进行规划,但大体方向是有的,在这件事上,阮文的认知一直很清晰。

相较于阮文的委婉,陶永安就直白多了,您这是想要给翻译界抓壮丁吗?那您还不如去学校里教法语,自己培养几个学生就是了,干嘛非要盯着阮文不放啊,我们毕业后肯定是继续做工厂啊。

这件事陶永安比阮文想得多,我们开工厂挣的钱能支援研究所,能帮助一些女同胞就业,还能给她们解决生理期的烦恼,这一举多得多好的事,阮文做这个可比当一个翻译家有意义多了。

阮文忽的想起第一次看到陶永安父亲,他拎着鞋当街打儿子的情形。

嗯,挨打是活该的。

陶永安这话太欠揍了。

陶衍:其实做一个文字学者也很有意义,能够把思想传播给大家,是一件非常有价值的事情。

阮文踢了陶永安一脚,你再不就坡下驴,信不信你老爹能把你揍死?

奈何陶永安像是喝多了似的,小嘴还挺能白活,可是现在又有多少人能读这些诘屈聱牙的名著啊?大家得先维持生计,如果连最基础的生活都维持不了,靠读书用意志力维持生活吗?有了面包才能有牛奶,您得分清楚主次和先后,对吧?

阮文觉得,陶永安可以去做一个演说家。

在没被他父亲打死的前提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