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文原计划在天津待上三天,结果第二天的午饭还没吃,人就得走了。

告诉你们团副,还差我一顿食堂大师傅的火锅呢。

警卫员委屈的点了点头,他还挺心疼的,觉得阮文和团副实在是太不容易了,跟牛郎织女似的。

聚少离多,好不容易见个面,又分开了。

阮文走的匆忙,这是谢蓟生没料到的。

午饭的时候,罗嘉鸣也发现了不对劲,她人呢?

走了。

走了好。

罗嘉鸣可不想时时刻刻有个人在那里盯着人,指不定说出什么呛人的话呢。

我今天晚上回去,我倒是要看看他们能折腾出什么幺蛾子。

罗嘉鸣和家里头一向不对付,没好气地提到他们,又说什么幺蛾子,自然是相亲的事情。

谢蓟生忽的反应过来,早晨阮文怕不是故意的。

毕竟她和罗嘉鸣不对付,越是那么说,罗嘉鸣反倒是对祝福福上了心。

那个祝

我又不是三岁小孩,你放心好了。他之前得罪了阮文,能指望阮文给祝福福说好话?

他有眼睛能观察,实在不行到时候撤呗。

反正就相看下而已。

我是说,祝主任前妻死后,没怎么管自家女儿,丢在了前小姨子那里养着,所以我们不太熟。姓祝的会钻营,早前在首都压根没这么一号人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