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是超市排队抢购特价鸡蛋,一个位置十块钱。
在七十年代两块钱很有诱惑力,排在最前面的同学把位置让给了她,默默地重新开始排队。
阮文再三表示感谢。
有钱可真好。
有钱有千好万好。
他和阮文也不用这么着急上火了。
电话很快接通。
我是阮文,想要找汪老。
警卫员有些奇怪,稍等。
但还是去把汪老请了来,是小谢的那个对象,听声音不算是太着急,可这还是第一次打电话过来,约摸着出了什么事。
汪老点了点头,他最近身体不太好,正打算去北戴河疗养。
这通电话晚来一天,怕是就这么错过了。
阮文很快就是听到了那威严中透着几分疲乏的声音,我是汪世平,你有什么事?
其实阮文只在报纸上看到过汪老的模样,年后他来了一趟省城。
省报上刊登了关于汪老考察的新闻消息。
如今算是直接对话,阮文深呼吸了一口气,汪叔,我找谢蓟生有急事,您现在能联系上他吗?
谢蓟生上周一回来的,周二就是离开了省城,到今天已经一星期了。
阮文再度和他失联。
什么事?方便告诉我吗?
阮文想了下,我想问知道他接下来会去哪里工作。
她还没来得及问谢蓟生接下来的打算,也不知道自己的想法能不能付诸于实践。
但总得试试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