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阮秀芝把那存款单也拿了出来,我没敢用。

一千块变成了一百块。

谢蓟生竟是不知道该说元书记胃口大,还是说他心善到底给留了一百块。

许工从来不是资产阶级反动学术权威,婶子您不用担心,学校那边的事情都已经解决,到时候就送阮文和建明去读书就行。

阮秀芝听到这消息欣喜若狂,真的,实在是太谢谢你了小谢。要是没这个年轻人帮忙,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这是我应该做的。

不管怎么说,阮文曾经救了他命,于情于理自己都应回报。

何况许工夫妇两人为国鞠躬尽瘁,还阮文清白是应该的。

不然寒了两位国士的心。

欣喜过后,阮秀芝旧话重提,小谢,你说了这信不是家兄写的,那元书记骗了我,为什么啊?

为钱为利。

到底是阮家的子女,阮秀芝很快明白过来,那我哥嫂他们现在

谢蓟生迟疑了下,这是国家机密。

机密啊,我知道了。她向来没什么大祈求,母亲说要她多学点东西讨父亲欢心,阮秀芝不喜欢却也去学了,她不想让母亲伤心。

这会儿谢蓟生说,这是国家机密。

她也不再多问,只希望有一天能再见到兄嫂,阮文和她父母团聚。

到那时,她可以骄傲地跟兄长说,我一直好生照顾阮文,从来不曾委屈她。

谢蓟生看着潸然落泪的阮秀芝,喉结微微一动,到底没开口,他必须保密,哪怕是对许工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