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小谢同志说找她有事说,这又让阮秀芝有些忐忑。

阮文的事情我还有些地方没弄明白,希望婶子你能帮答疑解惑。

阮秀芝看着一脸和气的年轻人,小谢同志你尽管问。她肯定知无不言。

第一件事,六零年四月,元秋平带着阮文来找你的时候,除了把阮文交给你,是不是还给了你一封信?

这个问题问出口,谢蓟生就发现阮秀芝神色提了起来,右手无意识的捻搓衣角。

阮文去读书已经是板上钉钉的大事,主席也说过阮老是民族资产阶级革命家,和人民站在一起,您不用担心这会影响阮文和建明。

真的?阮秀芝神色松弛下来,小谢你可别骗我。她眼中透着些担忧。

不会。年轻人的眼神坚定,似乎就算是炮火纷飞也不会影响他坚定的意志。

阮秀芝点了点头,好一会儿才开口,是有一封信。

具体什么内容?

你等下。那到底是兄长给她的最后一封信,阮秀芝还藏着,藏得严严实实。

当初老周说,不能留着,万一有人找到了怎么办?

她不舍得烧掉,烧了个鞋样骗老周说,信烧掉了。

其实藏了起来,就藏在了相框的后面。

那是主席的画像,没人敢动,所以不怕被人发现。

那么些年过去了,信纸一片焦黄,似乎稍微用点力就能戳破。

阮秀芝把信递了过去,这是家兄写给我的信,你自己看吧。

谢蓟生看了眼信封,然后抽出信来读。

他看着信的内容,眉头越发的紧锁,这不是许工写的信。

作者有话要说:厂长:小阮,清华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