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说实话就是这么困难。
田昕也放弃了:“该说我都说了,你信也好,不信也罢。总之,往后我们,桥归桥,路归路,各安一方。”
九爷又安静了。
他的胃叫嚣得厉害,额间已是细汗密布。
看着面前圆脸女子坦荡的神色,九爷艰难道:“……董鄂氏,她真的不在了?”
“嗯,就从你见过我处理兰意的那天再之前。”
“从川业在京城出现开始?”九爷的脑子一向好使。
田昕点了点头。
“你的意思是,我早就害死了她?然后又……”九爷捂住了自己的嘴,他要吐了。
不知道是心绪一时大起,还是胃实在没有顶住。
田昕只当他太激动了。
九爷起身,拒绝田昕的眼神,事实上她也没有扶自己的意思。
难怪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带给他的感觉就不一样。
他就觉得奇怪,变化再大,怎么会完全不一样?
身体的虚弱让他没有办法思考,强撑着让何玉柱将自己带回府邸。
正好开始康熙的关禁闭,这已经是好的。
往后九爷很久才得了贝勒的称号,一辈子也没再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