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夏夏:“……”你说得好对哦。

能咸鱼坐吃等死,有人主动上供,照顾你伺候你还喂饱你,为什么还要自己努力?

“可、可你是自由的野生鼯鼠呀!你是雪地飞狐,蓝天草地才属于你啊!”

红白鼯鼠:“这里也可以属于我!我挺自由的,两脚兽还会带我出去的,不过我伤口很疼,不太想出去。”

白夏夏:“……”

你变了!你再也不是放浪不羁爱自由的红白鼯鼠了!你被资本的两脚兽腐蚀了纯洁自由的心!

白夏夏痛心疾首羡慕嫉妒恨:为什么!为什么它没有穿成保护动物呢?可以白嫖白吃白喝啊!

探望了红白鼯鼠的白夏夏蔫了。

只跑了两天,猫其实没瘦多少,依旧胖乎乎圆滚滚。

江平摸了摸猫脑袋,还以为白夏夏是替红白鼯鼠担心,看到红白鼯鼠的伤势后忧愁了。

殊不知,猫是因为自己不能白嫖而忧伤。

江平摸了猫,小猫立刻支棱起来,爪抱住江平手腕不肯撒手,然后摊开小肉垫:“摸猫猫,要给钱。”

“咱们不让白嫖的。”

江大夫:“……”

收获了一包麦丽素的猫立刻振作可,猫哼着小调吃零食。

“说吧,你这小家伙跑到我这来干什么?”

想起正事儿,波斯猫跳上江平肩膀,带着他一路走出医疗室大门。

守门护士百无聊赖,偶尔盯着桌上的小包袱看。冷不丁,眼前蹦下只胖胖的波斯猫,小护士低叫了声,回头:“江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