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公子,您说这话,是嫌小女子唱曲儿吵到您了?可小女子为何会在这儿唱曲儿,您不比小女子更清楚?”
只见一个歌女都敢顶撞他,翟文澈心里的火气就更大了,直接抓起茶杯往燕姑娘身上一丢,怒道:
“给小爷滚出去!”
“嘭。”燕姑娘眼尖,在翟文澈丢出茶杯之时,身子往一旁避让开,就没被茶杯给砸中。那茶杯在半空中划出一条优美弧线后,撞到墙角,碎了。
这个茶杯是画舫船上的,该翟文澈赔偿。
燕姑娘一想到翟文澈要赔钱了,在心里偷着乐呵。
翟文澈只见燕姑娘还站在原地,而那间屋子里的其他的客人们,在他怒斥燕姑娘之时,都自觉的走出去了。
这个歌女,竟然如此不识趣,还赖在这儿惹人烦。翟文澈伸手指向燕姑娘的鼻尖,冷哼一声,道:
“你个贱女子,是否以为小爷和那些男子们一样,也会让你陪伴?哼,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因为在小爷眼里,你还不如小爷家里的看门狗。小爷家里的看门狗,都没你贱,没你脏。”
燕姑娘眼神里闪着冰冷的光芒,看向翟文澈,说道:
“翟公子,您好歹都是读了圣贤书的人,怎能说话如此不中听?小女子虽然没读过什么书,可是小女子懂得:真正的君子,不迁怒于人,不固执己见,不……”
还不待燕姑娘说完,翟文澈就跳将起来骂道:
“小爷是不是君子,与你个贱女子有甚干系?你只管去伺候那些混帐东西,何必赖在小爷这儿,坏了小爷的兴致?”
“行,你要小女子走,小女子走便是。”燕姑娘在说这话时,伸手指了指楼下,问道:
“等小女子出去了,再让付公子来为你我评评理。小女子在这画舫船上唱曲儿,究竟是该,还是不该?”
说了这话,燕姑娘快步走出了雅间,下船去找付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