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他过来了,手轻轻地拍着我的背,给我递来杯水,让我漱口。
我刚接过,恶心感又来了……
吐了半天,总算舒坦了。
我们俩就这么站着,谁都不说话。
最后,他蹲下身,把我背了起来,往上房走去。
我趴在他身上,两臂勒住他的脖子,下巴搁在他肩头,虚弱地喘气……
“你呀。”
李昭重重地叹了口气,无奈一笑:“你让朕把你怎么办啊。”
“我怎么了。”
我心里烦郁,顺手打了下他的头。
“你这臭脾气,梅濂怎么能忍受你十多年的。”
李昭笑骂了句。
“哼。”
我又打了下他的头,终于支撑不住,软软瘫在他身上,在昏过去前,我冷笑了声:“我和梅濂好得很,那十三年相敬如宾,从没吵过架、红过脸,你就好好欺负我吧……”
……
*
后面发生了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了,隐约记得又吐了很多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