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她真的有些绷不住,在别人瞧不见的角度,怒瞪他一眼。

宿澜敛仿佛未察觉有何不妥,对她低声说:“这破椅子这么大,都把你那小椅子挤没了,距离又那么远,天太冷,凑近点暖和。”

沈凝惜:“……”

这样,真的不怕让下面的文臣烦死吗?

毕竟这些文官最注重礼仪的。

然,出乎意料,云邬国的人一句话没敢说,眼观鼻鼻观心,好似一个个瞎子。

宿澜敛这些天不是白统治的,把皇帝干掉后,那些蛀虫全让他拔掉,剩下都是自家人,他们敢哔哔吗?

当然不敢。

几位使臣却看傻了眼,云邬国不是把龙椅当成宝吗?

为什么感觉……不对劲儿……

拓跋禄目光毫不掩饰打量了一遍和宿澜敛共同坐在龙椅上的女人。

气势扶风弱柳,和他们琼津国英姿飒爽的女人们截然不同。

长相五官不如他们琼津女人立体,却出乎意料的好看,顺眼,越看越忍不住想呵护。

正在他大刺刺打量的时候,一道阴冷的目光射过去,拓跋禄一惊,抬眼便见上位的敛王脸色阴沉,目光阵阵杀意。

他连忙收回视线,低头带着使臣们行礼。

宿澜敛心头不爽,语气犯冲:“该干什么干什么,按照信上的规矩来,萧承煦,把他们安排在驿馆,谁要是不老实直接打断腿,本王可是很享受金戈伴铁马的快感呢。”

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