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有事就去忙,不用管我。”她在府上挺好,哪怕发呆也不觉得无聊。

沈凝惜的手劲不大,并不能缓解疲惫,反倒让宿澜敛眼神晦暗起来,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稍微一用力站起来把她公主抱到床上,在沈凝惜呆愣的视线下给她盖上被子。

他哑着嗓子道:“睡吧,我不忙。”

第二日一早,沈凝惜就被叫醒,男人站在她面前踱步,熟练地给她穿衣服洗漱,就差把人抗走了。

沈凝惜不知他要带自己去哪,瞧他神神秘秘,不免有些好奇。

如今二月份,尚未到春天,天气很凉,她穿着极其厚重的深蓝色长裘,手中还抱着个手炉,不过上了马车,手炉就失去它的价值,宿澜敛一直抱着她的手搓搓揉揉,好像在玩什么玩具似的。

这男人总在她面前犯蠢,沈凝惜眉眼弯了弯,竟产生一种逗弄的心思,在对方掰她手的时候,非常幼稚地把手攥成拳头,不让他掰。

宿澜敛一愣,鹰眸扫她一眼,不敢硬掰,又有些不甘心,便凑到嘴边轻轻咬一口。

手背传来湿·润的触感,沈凝惜赶紧收回来,美眸瞪他一眼,“阿敛属狗的?”

她嗓音细小而轻柔,哪怕在娇斥,听到到宿澜敛耳中,也让他神魂一荡,他咂咂嘴:“是你的手太香了,还有这……”

说着他弯腰,把娇小女人怼在车厢角落,对着她嘴啃一口,语气霸道:“你这么诱人,就别怪别人惦记。”

沈凝惜:“!”

外面冰天雪地,谁都不知道马车内的二人腻乎得紧,直到马车停下,敛王府侍卫在说到了,宿澜敛才肯把人放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