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来。”再搞一次,她的小命真要交代在这里了。
男人胳膊肌肉结实,拧巴一下非但没拧动,反而很硌手,宿澜敛一把把她的小手抓在宽大掌心中揉了揉,掩饰眼底的幽暗,低声说:“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的身体最重要。”
沈凝惜的小手白白嫩嫩,细的好像一用力便会掰断,宿澜敛小心翼翼捧在手里,薄唇在上面香了一个,整只敛王的那股黏糊劲儿上来了。
真油腻。
沈凝惜拍开他的爪子,示意他老实点。
刚才还一副认错的姿态,现在本性暴露了,宿澜敛讪讪,一翻身抱着人躺下,窗幔落下,沈凝惜心尖一颤,正要拒绝就见男人只是揽着她,在她额头上亲了一下,再没了其他举动。
房间很快寂静下来,可越是安静,某种声音越发明显,沈凝惜靠在他炽热的怀中,耳边甚至能听到他胸膛中有力的心跳。
“扑通扑通——”
“阿敛。”
沈凝惜突然叫他名字,宿澜敛手搭在那不盈一握的腰肢上有一搭没一搭地按摩,希望能缓解她的不适,闻言轻轻应一声,黑暗中的鹰眸弯弯尽是满足。
要是能这样抱一辈子就好了。
啊,不行,一辈子太短,再来几辈子都少,如果能生生世世……
“在你出兵之后,我总是做一些梦。”
“什么梦?”男人微微低头,埋入她勃颈处,和狗子一样嗅着。
他说:“梦到我了?”
炽热的呼吸拂过脖颈,那处极其敏·感地竖起一层小疙瘩,沈凝惜蹙眉,“还真没梦到你,全是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