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范围地制造出最基础的海浪把他们放倒后,我在那两个陷入幻觉的人身后,找到了正在用超市的大理石地砖玩单脚跳格子的久作。
“快走!”
“为什么?”
他一脸无辜,握着刀片的左手上是让人心疼的血迹斑斑。
可久作就像是对此毫无感觉一样,他没露出半点忍耐着疼痛的表情,甚至还非常不开心地嘟起嘴,抱怨我放倒在地上的特工们的速度太快,
“明明有这——么多的人愿意陪我玩,森先生也难得让我今天可以随自己喜欢,深海先生还把他们弄晕掉……”
我无视掉久作那些老调重弹的喃喃自语,毕竟谁还不是个病娇呢。
令我关注的焦点问题就只有一点。
他说“森先生”,那就只有港口黑手党的首领一人。
但那个男人,最近可是为了港口Mafia和白道之间的大小冲突焦头烂额,甚至前两天一起吃晚饭的时候,还在对我们几个千叮咛万嘱咐,绝对禁止与异能特务科之类的组织为敌?
难道是组织里面又出了叛徒?还是被放逐的A暗中又有了小动作?
总不能告诉我是太宰又闲得无聊搞事吧?
他要是真的敢在这个节骨眼上拿组织的存亡开玩笑,等我今天晚上回去就让他变成一条腌好的青花鱼……!
“是首领亲口对你说的吗?”
“是——”
“……”
这种事态的发展简直弄得我一头雾水,但至少现在我知道这孩子被割伤的手需要立刻治疗。
可我伸手去拉他的时候,却被躲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