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个瞬间,我听见了布料被撕裂的声音。
我的大脑还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但是身体已经反射性地远离了电梯,仿佛那是个会吃人的魔鬼。
后背抵着冰冷的墙面才给我一些虚无缥缈的安全感,而过分急促的呼吸也为我的思考带来了足够的氧气。
所以刚才,电梯是……直接…坠下去了?
我回头看了眼墙上的数字,七十一楼,顿时觉得自己有点晕眩。
刚才可能是我离死亡最近的一次。
依靠压力和密度,【V】可以近乎完美地保护我的四周和头顶。
但是从地下而来的攻击可以说是我最致命的弱点之一。
基本可以确定是太宰了。
熟悉我的弱点,而且能在幕后干出这种事情除了他以外我完全想不到别人,又能是谁有这个胆子敢在这里闹事。
只有他,全港口Mafia的人都敢怒不敢言,敢怒敢言的人偏偏今天又都不在。
托他的福,电梯我是不敢坐了。
……
按常理来说,现在我有两个选择。
一是往上。爬三十多层楼回办公室,四个近距离的持枪护卫太宰凭自己物理单挑是搞不定的,要说炸了干部大楼他还没这个胆子(或者是必要),然后再看看能不能联系到织田作先生或者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