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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将心里的云湛画出来了,但这画是水墨勾就的,再像也只是神似,做不到形似,就算慕云河真是云湛的长相,也不可能仅凭一幅画就看出来。

慕云河仿佛懂他意思,道,“这画中是你心里的人,所以我肯定和他一模一样,因为我就是你心里的人。”

白梵路面色微红,笑言,“你倒有自信。”

“那是当然!”

白梵路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人一贯的厚脸皮,每日听听免疫力明显见长。

俩人收拾过后,先去用了早膳,而后便按原计划,去逛碧湖青堤。

时值春末,踏青的人不少,路边便有农家售酒水的,据说是今春的梨花采来制的梨花酿,湖心千岁亭上饮一杯,再祭一杯,是图吉利。

“要不要这个吉利?”慕云河故意问。

白梵路笑了声,“你自己想喝酒便喝,问我做什么?”

慕云河嘿嘿直乐,去买了一坛子梨花酿回来,抱着欢欢喜喜上了千岁亭。

谁曾想这喝过之后连呼过瘾,还不得劲,下来时候又买了两坛。

晚上酒菜下肚,当真是满足,白梵路防着慕云河发酒疯,结果没想到那人喝醉后,虽的确是将他扑倒了,但就只是在身上蹭了半天,呼哧呼哧说,“师兄你太坏了。”

“我哪儿坏了?”

“……”

“喂,你说清楚。”

没声儿了,慕云河脑袋耷拉着,埋在白梵路脖子里呼呼大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