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很快被甩在身后,怀芷被拽着踉踉跄跄往前走,腕骨被男人攥的隐隐作痛。
她却并不怎么害怕。
冷静克制、自私利己、霸道蛮横......从分手后,江凛身上让她熟悉的一面逐渐消失,一次又一次,她见过男人气急败坏的时刻,也见过他悔不当初的模样。
无法否认的是,就算彻底分别几个月,江凛只要再出现她视野,都一定会是特殊的那个。
也正因为他过去的专横跋扈,让过去的五年,无法轻而易举就被抹除。
似乎就像饶漫说的,她从来不是非江凛不可,而江凛“恰好”就长在她的审美上,仅此而已。
正如五年前那般,医院来往行人这么多,她偏偏只拽住了男人的衣袖。
走廊尽头,男人终于放慢脚步,却还是紧抓着她的手不放,连指尖都在或害怕或愤怒地发颤。
看着男人宽阔的背影,怀芷倒是彻底平静下来,尝试挣脱将手抽回来,轻声道:“江凛——”
话音未落,怀芷只觉得眼前一黯,温热的大手落在她腰间,将她整个人往后带,后背紧贴在冰冷的木栏上。
继而是熟悉的冷调雪松,铺天盖地的涌入鼻腔。
男人俯身重重吻下来,齿尖抵在她唇瓣,微微用力,急促的呼吸带着一份不甘的幽深怨念,搂着她细腰的手臂收紧,像是恨不得把人吞之入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