视线在某两个字上停顿,微微皱眉。
下唇还能感受到红肿,激烈亲吻的痕迹犹在,怀芷隐约记得自己在病中哭泣,彻底失态后,江凛就倾身狠狠咬在她下唇。
至于她为什么会哭、而江凛又为什么吻她,都一概无从得知。
枕边湿润,贴近脸的地方被大片泪水浸湿,怀芷指尖碰上脸颊,却并没发现泪痕。
......难道她是因为江凛帮她擦眼泪,所以才哭的?
怎么可能。
屏去胡思乱想的念头,怀芷将手边玻璃杯拿起,将水一饮而尽,半晌后,就听见肚子很不争气败下阵,响亮地咕噜一声。
没必要和身体较劲;怀芷双手撑着床面,背对着房门,极其缓慢地翻身下床,小心翼翼地想要出卧室去餐厅。
她高烧还没完全消退,身体又虚弱,双脚落地后,一用力就又要站不住。
重心丢失,纤瘦的身形轻晃,怀芷正要弯腰去扶床头柜时,一双骨肉匀称的大手稳稳搀住她手臂,五指修长。
江凛的声音响起:“小心。”
深夜已是凌晨,半座城已然安睡,怀芷想不通,男人是怎么做到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房间。
她神情有一瞬的恍惚,然后脱力地跌坐回床上。
男人抬起手背,要去碰她额头试温。
怀芷不耐烦地挥手拍开,只听啪的脆响:“你怎么还没走。”
“等你烧退了,我就走。”
宽瘦的手背一片通红,江凛垂眸转身,去餐厅将米粥端进来,用瓷勺放在唇边轻吹两口,再递到怀芷浅粉唇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