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凛,我们见一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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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寂无声的小别墅内漆黑一片,落地窗被深色的窗帘遮挡,将凄冷月光尽数遮拦在外。
指纹开锁,怀芷打开客厅吊灯,赤着脚在一楼转了一圈,没看见江凛人影。
别墅里空空荡荡,再找不到她存在过的气息,甚至除了衣帽间里江凛的衣物,连人生活过的痕迹都没有。
顺着楼梯向上,二楼的露天阳台有半个篮球场大,左侧向下连同着一幢玻璃花房。
月明星稀,似有若无的烟草味散在寒风中,怀芷顺着味道回头。
夜色沉沉,缕缕白雾缭绕,江凛靠着石栏,整个人隐没在黑暗中,只有半张侧脸在颤抖火星中,忽明忽暗。
男人听见声音懒懒抬头,漆黑的眼在夜里闪烁着幽幽冷光。
熟悉的威压感扑面而来,怀芷停在江凛几步外,声音很轻:“你都知道了。”
她用的是肯定句;江凛掐灭烟头,淡淡反问:“我该知道什么。”
“是指你见不得光的心思。”
男人肩宽腿长,起身走近,在她半步前停下,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怀芷,突然抬手捏住她下巴。
他的声音很冷,仿佛一块捂不暖的寒冰:“还是指——这五年你都把我当傻子玩弄?”
他手上用了力,怀芷下巴被捏的发痛,轻呼着抬眼,目光直直撞进江凛双眼。
这是她第一次,在江凛眼中找不到半点漫不经心。
他的表情不变,眼底有怒火盛放,冷漠与暴戾冷热交织,感觉下一秒就要把她活活掐死。
这幅情绪失控的模样,倒真像是在意她而嫉妒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