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里白琪浅浅笑着,举手投足间都是得体:“这次我的事给宋先生添麻烦了,辛苦你特意从美国赶来。”
宋势礼貌回应:“白小姐客气了。”
-
考虑到进组后可能没办法抽空出来,怀芷在正式开机几天前,去了城郊外的疗养院。
正午暖阳落在病房一角,在金黄的秋末洒在闪烁光点,疗养院的病房并不只有冰冷冷的医疗器械,墙壁是柔软的暖黄色。
三楼走廊尽头的病房里,怀游静静躺在病床上,双眼紧闭,纤长睫毛落下浅浅阴影。
长达五年的昏迷并没影响他清秀的长相,远远看去只像是沉沉睡着。
“......最近你弟弟的各项身体机能都在逐步恢复,各项指标也很稳定。”
满意的合上病例,主治医生提前祝贺道:“乐观些来看,苏醒很可能就是这半年的事情。”
类似的话这五年怀芷不知听了多少遍,以至于她已经有些麻木。
朝医生感激道谢,怀芷弯腰给怀游掖好被角,起身去问询处缴费。
“怀小姐您好,系统显示怀游的费用在月初五号就已经缴过了。”
意料之中的答案,怀芷轻声确认道:“付款人是江凛吗?”
“是的。”
五年前,突发的大火让她在十八岁生日当天失去双亲,唯一存活的弟弟变成植物人,疗养的费用对于当时的她来说,是绝对无力承担的数额。
在赔偿款耗尽、疗养院多次下达最后通牒时,怀芷遇到了江凛,怀游也得以留在疗养院,一待就是五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