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押镖原有些人气儿的队列渐行渐远,北地边境的雪地里只余了原在此处的一行人,和路途终点在此处者。
那标志性的白衣,月白如水,其实在目光触及的第一刻,这行人的身份已经昭然。
‘阳琼’。
客栈酒楼随着闲语秘辛混杂的传闻言犹在耳——
“——阳琼宗的宗门继承弟子外逃,不知音讯,阳琼宗派出了一队肃宗者追截。
……诶,只道是‘外逃’,却派出了职能清剿的队列,依我看啊,这倒更像是要那继承者——‘死’在宗门外的架势。”
…
伞下女子落雪中的身影天姿掩蔼,容颜绝世。
她仿若天生即该遗世地茕茕孑立于此,而非落入尘世所扰。
可或许正是因此,那样多,装着齐整的人们在她身侧,恭谨地垂着头跟随其后,就像是在跟随某种深信。
伞下女子回头,抬目时与年轻男人的乌眸目光相触。
原文剧情曾经用一种十分有意思的写法描摹这次命轮中注定的对视。
作者写道——
“……他们相视了。”
“……他们眼眸中看见了彼此,但又看见了己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