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狐狸褪下来的衣服, 虽然总是弄得皱皱巴巴,衣摆破损,有时候干脆不知丢哪里去了, 据黑衣男人所知, 赤蛰手上就有一件, 其他人那里他不清楚。
——会用来作何用途,根本不言而喻。
可这个小家伙现在在做什么?
黑衣男人凛然深黑的眸色沉沉的, 英挺的剑眉皱着。
啧, 这么喜欢从他这里偷衣服穿?
晚上非要在庥上缠人就算了, 一边缠还一边怕就算了, 现在还要悄悄地……
知道这种衣服怎么穿吗?
又没见这只小狐狸穿过……稍微手指一撇开就是一片软白。
今天小狐狸球没有主动在面前躺倒撒娇, 露出白绒绒的柔软腹部乖乖地任人揉。
那就是他不是今天要来他这里缠着蹭庥榻睡的意思。
黑衣男人拇指无名指腹摩了摩,还是没有下榻去把这只绒绒小白球拽着后颈拎回来。
啧,只能摸, 玩,不能弄, 他又不是想憋死自己。
于是小狐狸完全不知道自己在黑衣男人脑中过了怎样一道对待,叼着自己的新小布包裹轻手轻爪地从门间一路小跑了出去。
……
一步一步小跳着跃下台阶的时候, 小狐狸回头看了一眼月色下黑暗的山麓。
“无苍”的竖牌也在黯淡的光线下依稀模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