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姜忽然很生气,关他们什么事啊!
无论陆嘉言做什么,岑姜都支持他,只因为他是陆嘉言。
晚上,岑姜给陆嘉言发消息,告诉他自己回了江城。
陆嘉言立马给她打了个电话过来。
“你怎么来了?工作不管了?”电话那头陆嘉言的声音听起来极为疲惫。
“我把工作做完才来的。”岑姜轻声道:“陆嘉言,你是不是很累啊?有好好吃饭吗?”
“有,明天就忙完了。”陆嘉言低低的嗓音里带着些安抚,“我没事。”
“你在哪?”岑姜握手机的手紧了紧,“我去找你?”
他越说没事,她越心疼。
即使不能做什么,给他个拥抱也行啊。
“我在殡仪馆,离你那很远,明天下午去找你行吗?”
“行。”
岑姜知道,陆嘉言这样说,肯定是他不方便离开。
事实也是这样,陆父身边现在就他这么一个儿子,关于葬礼、财产分割这些事情都需要他出面。
更何况他身边现在还有一群像苍蝇一样盯着他的远亲和陆父的前妻。
他那个没见过几次面的弟弟自然也来了。
陆嘉言烦透了这些事情,他请了个律师全权代理他处理所有遗产问题,属于他的那一部分,他坚持自己一直以来的想法,全部捐给希望机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