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头突然一把抓住林泉胳膊，“红眼病是什么？”

林泉忙挣扎，“别碰我，红眼病传人的！虽然不难治，但我不想得一次啊！”

老头忙放手，林泉蹭得一下退后两步。

林泉指着老头，“你站那说，别碰我，红眼病传染性很强的。”

老头忙点点头，问：“你知道我这是什么病？”

“知道啊，这么明显，红眼病啊，你是不是之前曾经接触过红眼病人，然后被传染了。你不是开药铺的吗，接触了病人被传染正常。”

“……”老头沉默了一下，“这个病是接触就会被感染上？”

“对啊，要是你再不小心用个毛巾，传的更快。”

老头：……

“你这红眼病咋来的？”林泉好奇，“我在京城这么久，并没有发现流传红眼病啊！”

老头沉默了，良久说，“我之前外出购药，经过一个受诅咒的村庄，然后回来就有了。”

林泉：“啊？”

老头开始慢慢说自己的经过，原来前些日子，他一个在南边的故交说新收了一批好药材，问他有什么北方药材，好换一些。这本是药材铺常干的事，他就收拾了一些自己铺子的北方特产药材去了，到了换了药材后，他背着回来，走到一个山里村庄时，因为天色较晚，就投了一户人家借宿，结果那家人面有惶惶之色，他有些好奇，就问了什么事，结果那家人说他们村里正在闹诅咒，被诅咒的人会双目通红，恍若恶鬼，他当时本来还嗤之以鼻，结果不想刚回来，他居然也出现了那种症状，他顿时心惊胆颤，以为也被诅咒了。

“……”林泉，封建迷信害死了啊！

“你不是大夫吗？”林泉忍不住问。

“我开始也怀疑这是一种病，可我试着给自己配了几副药，都没见效，又想到人家是被诅咒得的，我以前又没有，那是不是经过他们村，不小心沾上诅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