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随拿围巾勉强裹全了越晚的肩膀,带她走边上的小路进了会场休息室。
“下次先跟我说声,我来找你就行。”
“想换好衣服给你个惊喜嘛。”
“到时候冻感冒了就是惊吓了。”
“夸张,哪里感个冒就能吓到你。”
越晚凑过去亲了他一口。
“这条裙子,当时是你让盈盈给我的?”
周随点头。
“干嘛不亲自送给我呀,”越晚又跳到他身上,腿勾紧了他的腰,声音捎着笑贴得更近一点,“害羞么?”
周随没什么表示,指腹隔着薄纱轻轻蹭过底下柔软的肌肤。声音淡淡的。
“休息室现在没人,我不保证会干点什么。”
越晚被威胁到了,不敢再逗他,迅速红着脸把腿放下。
她抬睫悄悄瞄了一眼周随,神色无波。
什么啊,嘴上说说其实根本没什么反应。
越晚暗自腹诽。
她有点不满地撅着嘴,跟在周随身后,高跟鞋踩得响极了。
一声一声,顺着细瓷砖地板上腰肢轻摆的剪影,踏着抑扬顿挫。
周随的视线停在地上良久。
忽然他站定下来。扭头说:“把鞋脱了。”
“?”越晚没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提着裙摆的手有些无措地动了动。
周随骤然转身,捏着她的腰迈了几大步。
洇绿层叠的纱在他掌心里揉皱,顺着越晚几步后退抵进了墙角里。周随略微急促的呼吸里挟着不平稳的气流,喷吐在被圈锢的狭小一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