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在医院哎。”
“怎么了?”
“……被看到不太好吧。护士来换输液瓶的时候一定会在心里骂‘狗男女,有伤风化’之类的。”
周随乐着把她揪到床上,“那有这么说自己的。”
越晚贴在他手臂上,忽然有了些不真实的感觉。她伸手抱住周随,紧紧地埋在他的肩窝里,像抓着一块浮木。
周随凑过去亲了下她的唇角,似乎还余留些冰凉的气泡酒味:“又怎么了?”
越晚觉得现在问,实在不是个好时机。她摇摇头,轻轻蹭了蹭周随的下颌角:“想你了。”
过了良久,她的声音从颈窝里闷闷地飘出来,有点抱怨地说:“周随,你干嘛对我这么好呀。”
周随右手环着她,左手翻书,闻言笑说:“这是开始嫌我太好了。”
越晚的睫毛翕动几下,挪着身子躺进被窝里了。
“睡了!”
她闭上眼睛不再理他。
周随动了两下,也平躺在她身边。越晚脸蛋发热地坐起来,“你干嘛。”
周随说得理直气壮:“睡觉啊。”
“你不是看书吗。”
“看困了。”
他把越晚按回被子里,侧身抱着她。
越晚还没和周随这样近地睡在一起过,她的脚尖微微一动,就能触到他的小腿。
这无疑是亲密前的最后一步,犯规和逾矩在此时都顺理成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