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打了个哈欠,记着许路知的话,把自己收拾好了,素着脸裹上羽绒服往楼下走去。
等了半天也不见车来,越晚拨了电话过去。
“你人呢?”
“你谁?”
“……给你发工资的人呢。”
“你今天怎么这么早,为了让你多赖床一会我还晚出了十分钟。”
“谢邀,十分钟也赖不了什么。”
“马上到了。”
越晚就抱着一杯热水坐在沙发里放空,连周随走到身边也没察觉。
他点了下越晚的额角:“想什么呢。”
越晚使坏地凑过去亲了下他的嘴角:“想你呢。”
周随挑了下眉,学她以前的话,“摄像头拍着呢。”
越晚弯着眼睛哼哼两声:“不是你说的嘛,可以剪。”
周随正要接一句,越晚的手机响了起来,车到了,许路知让她出来。
越晚踩着高跟鞋走到门口,打着伞同他挥了挥手,“我走啦。”
周随却扣住了她的手腕不让她走。
“我要迟到啦!”
“嗯。”
周随浅浅应了她一句,扶着越晚的后脑勺咬了一下她的下唇,“这可剪不掉了。”
越晚拿纸压了下有点渗血的口子,抱怨地拿鞋尖轻轻踢了下周随的脚踝,却没听懂他话里的意思。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