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腾出一只手摸头,声音在风里模糊的很:“疼——能不能不颠呀。”
周随换了只手拉缰绳,左手严丝合缝地扣住越晚的腰身,让她能稳稳坐在马背上。
只是这样,两个人上半身几乎没有半点空隙,越晚坐在前面,能清晰地感受到周随每一个细小的,或者明显的起伏。
血液开始烧了起来,她推推周随的手臂说:“不要这样的……”
周随听不清,把头低下去点,贴近了越晚的耳朵:“什么?”
唇角上下轻蹭着越晚的鬓角,干燥的冬风和温湿的热气灌进耳蜗。越晚忽然忘记了怎么呼吸,只能一昧屏息地倚靠在他的肩窝里。
良久,越晚在要窒息的崖边,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她语调微颤地提高了音调,仰着脖子努力凑近周随耳边:“停下。”
周随一拉缰绳,停下了,但是左手依然没松开。
他问:“是不舒服吗?”
这话在越晚听来歧义大得很,她脸红到脖子根,受不了地把周随手臂推开,跳下了马。
周随也跟着跳下来,牵着马跟在越晚身后:“怎么了?”
问问问!就知道问!
越晚扁着嘴快步往前走,几乎是小跑着要回去。
她一个不注意,绊在石头上,差点要摔到地上。
周随下意识冲过去捞住了她,但还是晚了些,只止住了她往前栽的冲势,越晚的膝盖还是磕到了石头上。
越晚心里哀嚎,丢死人了!
她皮肤娇嫩,平时往水泥地上跪一下都会破皮,别说这狠狠一摔了。
越晚站起来一看,膝盖上已经多了两块血肉模糊的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