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凭空一根冰冷的指节慢慢蹭了下她的手腕。
周随不知道什么时候贴着她坐近了些,似乎可以借此汲取些温度。
越晚耳尖泛红,但还是在宽松的毛衣袖子下悄悄握住了周随的指尖。
“忙完啦?”她声音糯糯低低地问。
周随说:“不忙了,看你无聊给你点事做。”
越晚侧头:“什么事?”
周随动了动手臂。
耳尖上的红蔓延到侧脸,越晚拿膝盖撞了他一下。
他低下头来,附耳说:“想亲你。”
越晚一把把他推开,气音说:“摄像录着呢。”
周随没给她反应的机会,晒在皮肤上的白日光,随着降下的阴影一并隐没。
越晚心里想着司机和摄像头,极大的羞臊感让她竭力往门缝里缩,偏偏被周随堵个完全,两相夹击,她被动地全盘接受。
好在只是短暂的一会,她像煮熟的虾蜷缩在角落里,发红发烫。
周随好笑地靠过去,刚要说话,越晚以为他还要来,吓得脑袋撞到车顶上。
周随:“……”
越晚疼得眼泪飙出来,捂着脑袋缩在沙发上。
连司机也被动静惊得踩了刹车:“没事吧?”
越晚含糊地说:“没事。”
汽车重新启动,周随刚要伸手给她揉揉脑袋,就被一眼瞪在半空,默默收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