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周随卧在一张很大的吊床上,拿着笔在记什么。
越晚把药箱藏在身后:“这床哪来的?”
周随抬头,把手里的书和本子合上道:“高明区拿来的。”
他招了招手:“想上来玩一下吗?还挺有意思的。”
越晚说:“吊床有什么好玩的。”
不过她说归说,还是好奇地爬了上去。
这张吊床似乎弹力很好,越晚稍一用力跪在上面,就有回弹感。
周随看见她右手的药箱,有些拿她没办法,重复了一遍:“我没事。”
越晚早就想好说辞:“你之前说好了欠我一个要求的,现在就用。”
她撅着嘴:“要抵赖嘛。”
周随失笑:“要求我被你上药?”
越晚把他的手拉过来:“你还不开心了。”
周随敲了下她的鼻梁说:“真倔。”
越晚没好气地白他一眼:“这就叫倔?没拉你去医院看就不错了。”
周随看着她说:“我自己清楚,挨几下没事的。”
越晚手顿了下:“几下?”
她看周随神色微变,就知道今天围攻之下肯定没把自己护全。
周随看她嘴角有向下的趋势,赶忙掐了要哭的苗头:“还有几下打在了背上,不过没什么感觉,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