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杜宗田关系和越明成其实很一般,至少越晚在家,听见这个名字的次数就很少,根本不像是会私下约着聚的朋友。
耳机里的声音嘈杂的很,越晚调小了声音。
忽然耳机里静了下去。
越晚以为自己手误,又调开音量检查了一下。
耳机里传来一段被刻意处理清晰的声音,像是有人提醒她,好好看,接下来是重头戏。
一阵皮鞋敲击地板的声音,听脚步声是三个人,但是没有出现在画面里。
但想来一定是位高权重的人,才能叫红眼的赌徒都立刻停下来。
“怎么样?”一道苍老的声音传来。
“这家赌场,是我在平江经营了二十几年才有的名声,我也不赌,但是就是这家赌场,是我白手起家的跳板。”
“今天带你来看,是给你上的第一课——再看不起的肮脏产业,也有经营下去的必要。”
“知道了,爷爷。”
声音没有现在这样沉冷,更像汇入冰川周围的水,尚有余温。
但是越晚听着,更像一把从冷冻室拿出来的刀,生生没进她的耳蜗里,剜着她的神经。
这句话结束之后,视频也跟着结束。
越晚指尖打着抖,挪着光标点了倒退。
“知道了,爷爷。”
“知道了,爷爷。”
视频自动销毁,越晚对着一片漆黑的屏幕,看到了自己惨白的脸。
第25章 Chapter25
天色泛灰。
越晚走出来数码店, 手里的光驱沉甸甸的,拖得她再也走不动。
她停了一下,深深吸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