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好好吵着,去趟洗手间躲个清静。”她婷婷袅袅地走开了。
“廖非非你给回来说清楚,是不是你把这狗男人招来的!”夏渔喝多了,大着舌头冲廖非非嚷。
结果下巴被人掐住,掰了回来。
夏渔下意识屏息。
他离她实在太近了,鼻尖快要碰到鼻尖,他皮肤的热度灼烧着她的,而他直视着她的深邃眼睛仿佛通了电,只一眼,就让人手脚麻痹,无法动弹。
“你这嘴太臭了。”
“得给你洗洗——”
他轻喃,一口喝光桌上她剩下的半杯酒,却没有吞咽下去,而是在夏渔怔楞之际,温热的唇密密地覆上,在猝然之间,唇与唇合二为一。
直到轻甜却伴随着一点辛辣的液体被渡到口中,感受着口腔里的追逐游戏,夏渔大脑空白,整个人都是懵的,当她意识到口中的是酒,该死的酒,她开始本能地躲,他便咄咄逼人地追,情敌环伺,他一扫之前的墨迹,由守转攻,势要夺得主动权。
他显而易见地赢了。
直到吻技不佳的夏渔,禁不住这辣味的吻,呛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