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前几天A大回来之后,他们俩就是这样胶着的状态。
她除了教课以外没有一句废话,他呢,第一时间察觉到她的刻意疏远,也愿意配合她,做熟悉的陌生人。
上次那个亲密的拥抱过后,他们都默契地保持一米的距离,大家心照不宣地谨守“朋友”本分。
夏渔在短暂地不适之后,心逐渐麻木,只是做个“没有感情的上课机器”,而江枫呢,往日耍贱卖萌装疯卖傻的男人,现在表现得过分沉默,木着一张俊脸,做“没有感情的拉琴机器”。
他的拉锯声整整持续了一个多小时,无论夏渔如何费尽口舌纠正,他拉出来的永远是蹂-躏耳朵的砍柴工拉锯声,直到门被邻居敲响。
上门的是楼上的邻居,一个面目柔和气质雍容的姐姐,四十来岁,很为难地对他们俩笑。
“实在是很不好意思,我家女儿后天初三月考,这两天必须要复习,平常我们也就忍了,可是这两天——”
她抱歉地指了指自己的耳朵,暗示来自楼下的噪音实在太严重,已经干扰小孩的正常学习了。
江枫被邻居内涵制造噪音,面子挂不住,英俊的脸拉得很长,夏渔生怕他跟温柔的邻居吵起来,把他挡在身后,道歉之余,承诺这几天都会给孩子安静的学习环境,邻居姐姐这才离开。
“老子在自己家拉琴,是老子的自由,她不愿意听,把门窗关起来不就得了,凭什么老子学琴还得给她女儿让路。”
江枫心情不佳,碰上这种事,连带着也开始胡搅蛮缠不讲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