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十万,就当还他过去帮她的那么多人情吧,她这么安慰自己。
以后大家桥归桥,路归路,谁都不欠谁,各自安好。
看她那凛然的表情,江枫当然清楚她心里在盘算什么,这么烫手的钱,别说区区三十万了,就是三千万,三亿,他也万万不能要啊。
他缺老婆,他又不缺钱。
“神经,我缺你那三十万吗?”他挂着讨好的笑脸,企图缓解气氛,“鱼丸我跟你说啊,钱我真不缺,我缺老师才是真的,宋老师也不要我了,眼下也没什么老师接收我,你说我这到处流浪的小提琴孤儿,怎么办吧?”
夏渔闷声不吭。
江枫往她身上凑了凑,巴巴地拉了拉她的衣摆,“鱼丸,也就一个月不到了,你就忍忍,再教教我呗。”
他这条阴沟她也不是跳了一回两回了,夏渔虽然心软动摇,但还不想立刻答应他,把身子一扭,拒绝沟通的身体语言。
门被敲了两下,罗秘书端着两杯柠檬水进来,见两个人僵持着,表情也不大对劲,不敢当着老板面多管闲事,放下柠檬水。
“老板,一杯冰的,一杯温的。”
“好的,你出去吧,把门关上。”
罗秘书走出去,顺带关上了门,办公室里又重归安静。
江枫取了那杯冰水,走到夏渔正对面,肃着脸:“鱼丸,这事总的怪我,害你生气了,我这就替你出气。”
“你看,这杯是冰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