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渔想象了一下那个血腥画面,头晕目眩的症状更强烈,不得不手撑着额头:“你吵得我头疼,能不能让我安静会儿。”
“好,我安静,我不说话了。”
江枫果然不大呼小叫,声音放柔,低着头站在她身侧,生怕她突然晕了,“你哪都别去了,跟我去医院好不好?”
“不去,回去睡一觉就好了,我现在体质比牛还壮。”夏渔很乐观。
“那你倒是说说看,哪头母牛还会痛经。”
夏渔真是快烦死身边这个杠精了,眼珠子晶莹,像是快被气哭了:“我都生病了,就想好好吹个牛,这么个愿望你都不满足我吗?”
“满足满足。”她一生气,江枫就自动降格成她的奴才,“鱼丸你要是哪天成了母牛,我也不做人了,我投胎做公牛,每天用角顶着你跑,你说好不好?”
一旦他开始胡说八道,夏渔就奈何不了他,脑袋很沉,身体因为发热而轻飘,她极力支撑着自己,不倒向他的怀抱:“你这么坏,会被拉去西班牙做斗牛的。”
“等我在西班牙赚够了卖命钱,我就回来带你逃跑。”江枫在她耳边低语,夏渔被他半拖半抱地进了电梯。
“乖啊,我送你回家。”
“闭上眼睛,一会儿就到家了。”他在她耳边温柔安抚。
夏渔闭着眼睛,终于没有力气拒绝。
*
这场头疼伴随着发热,来势汹汹,夏渔上了车就难受地再也没有睁开眼睛过,她脸颊潮红,眉因为痛苦微微皱着,看得江枫心疼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