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要倔,杨巍老瞧不起我,嫌我是女人还要搞事业,我就是要把夏果教育做大做强,我要做钮钴禄夏渔,你们这种臭男人,根本不懂我们女人的不容易,哼。”
夏渔嫌他笑得像只随时随地发情的花孔雀,又怕被他发现自己的脸又开始可疑地烫起来,于是甩下这番慷慨陈词后,欲盖弥彰地扭过身,再度背对着他。
什么都没做就被迫躺枪的江枫简直哭笑不得:“嫌弃你的是杨巍,怎么倒霉被喷的是我?天地良心,我在家洗过澡的,我哪里臭了。”
他站起来,二话不说去拉她的手:“发泄完了,舒服了没?”
“走了,都是别人的房子了,就比屁-股大一点的地方,卖了也就卖了,没什么好可惜的,我们以后再买大的。”
“去哪啊?我不要走,我还要待一会儿。”夏渔被他硬拽起来拖着走,嘴上咋咋呼呼,其实心里因为那句“我们以后再买大的”而老大不自在。
“走啦,再待下去哭到水漫金山这房子也不是你的了,你现在是手握一大笔现金的富婆了,哪,我牺牲一下做你的小白脸,今晚带我消遣一下怎么样?”
夏渔呐呐的,一时嘴笨:“怎,怎么消遣?”
江枫顶着炫目的淡笑,弯腰,凑近她,一动不动地紧盯着她,压低的声音含着致命蛊惑:“哎,富婆,心情不好的时候就应该去做疯狂的事。”
“我们去开-房吧。”
“什么?!江枫你这个流氓!”
夏渔瞪大眼睛尖叫,脸皮很薄的她抬手就想打他,一堆脏话更是呼之欲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