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是对你没什么,那就罚我一辈子不睡男人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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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渔跟廖非非说她和江枫没联系,其实这话有点水分,事实是,她确实没联系江枫,自始自终,只有江枫在单方面联系她。
每隔几天,她会在大清早还没起床时收到一条来自他的短信。
内容几乎是千篇一律。
——亲,今天拆伙了吗?
——哥掐指一算,今天适合拆伙。
——还没拆伙?没拆明天我再来。
——生活不快乐,哥要花钱!
——再不花钱哥就病了。
你确实病了,真诚建议你去精神病医院挂个号。
夏渔每隔几天收到短信都要在心里喊一声“蛇精病”,每次看过以后,她都当成垃圾短信看完就将手机扔到一边,从没回复一条,想着不能搭理贱人,越搭理他越耍贱,冷着一段时间,过段时间他自然就消停了。
不过三天两头出现在她眼前的“拆伙”二字,犹如一颗有魔力的种子,悄无声息地种在她心里,来自工作上的刁难和疲惫成了养料,这颗种子生根发芽,导致她上班路上想着这两个字,下班做饭脑子里塞满的也是自己独立创业后的自由和快乐,这念头跟野草一样野蛮生长,仿佛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