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霍清始终记得爷爷临终前那句话:囡囡,别太苦了自己了。
她知道,爷爷是想要她把自己的日子过好的,不能始终陷入霍铭恩带给她的沼泽里,只是她始终放不下爷爷是被霍铭恩气死的这个心结罢了。
霍清离开霍宅后心里闷得厉害,开着车子在市区内横冲直撞的溜了半天,最后随便停在一个酒吧前面就进去了。
她现在只想喝酒,也没了平日里挑剔的坏脾气,例如酒吧都必须去固定的那几家了。
许多年没有如此放纵过,女人抱着闭嘴的心态,直接在吧台就点了一排酒。
只不过……她忘了心里烦躁发愁的时候,即便酒量不错也容易醉,几杯下肚,便有些头晕目眩。
同时口袋里不停震动的手机就像是恼人的苍蝇一样,停不下来。
霍清蹙眉,眯着眼睛掏出手机看了看——只可惜,没太看清。
女人胡乱的在屏幕上划拉,接了起来,她半趴在吧台上,声音闷闷的:“喂。”
对面是少年干净清冽的声音:“是我。”
。
哦,周放忍啊。
霍清了然,轻轻的‘嗯’了声。
“我今晚飞机回HK。”周放忍连贯的声音顿了一下,似乎有些克制的说:“前天……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