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清河拖着没有骨头一样的慕云漫让他,让她靠在自己肩,用自己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温柔声音哄着,“到底怎么了告诉我。”
伤心的人最受不了被温柔对待,没人管还好,这一有人哄,委屈和难过就像泄了闸的洪水清倾巢而出。
慕云漫哭得特别伤心。
傅清河手足无措,心里比慕云漫还要难说煎熬。这一刻,傅清河心中什么心思都没了,什么关于感情的纠结煎熬,全没了,仿佛一切都不重要了,他现在只想慕云漫能开开心心的,像以前一样只要慕云漫能每天都活力十足的,她怎么样都可以,不喜欢自己也可以。
只要别像现在这样,他都可以。
傅清河从不知道自己可以妥协得这么快,可以要的这么简单,可以输得这么惨烈。
能让慕云漫这么难过的一定是什么严峻到极点的事情,或许是堪比集团破产一样危急的、天崩地裂一样的大事。但傅清河却感觉,这一刻不论慕云漫说出的什么话他都会为她办到,不带任何理智的。
傅清河眉头皱在一起,一副凝重的模样。
慕云漫哭得特别伤心,抽噎着说:“...维,维克多,他退役了...呜呜...”
还以为会听到什么惊天危机的傅清河一愣,没反应过来,“什...么?”
慕云漫又要大声哭着说了一遍:“维克多退役了!”
维克多,慕云漫喜欢的电竞选手。
傅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