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聊了几句没营养的话,管家看了眼手表,“年纪大了,就容易唠叨,没注意都这点了,李叔不耽误你了,赶紧去上班吧。”
李叔走后傅清河看了刚刚的位置一眼,那个佣人早就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待着药箱离开。
傅清河看着那个方向,目光微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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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慕云漫下班的时候,又收到傅清河发来的消息。
傅清河:我接你下班。慕云漫:不用。傅清河:我在楼下了。
慕云漫撇了撇嘴,过了会才回了句知道了。
慕云漫收拾完东西,路上遇见的小同事还在挤眉弄眼,他们是觉得这狗粮很香,可当事人却不觉得甜。
昨天晚上傅清河说的那话让她很是一番纠结,慕云漫凭借傅清河今天早上的表现觉得傅清河是在驴她,可是又没有更确凿的证据,她没法给确定的定论,心里还别扭着呢,傅清河表现得好像没昨天那回事一样,让慕云漫更不爽。
凭什么好像就她一个人在意?
慕云漫不情不愿上车,副驾驶的安全带好像与她作对似的卡住了,傅清河要伸手,慕云漫大声道:“放着!”
傅清河:“...”
慕云漫轻咳一声,“...我自己来。”
傅清河缩回手,比了个请的手势。
好在慕云漫争气,没摆弄两下就扯下安全带自己系好。
慕云漫憋着的那股气,饶是傅清河再迟钝也察觉出来了,“怎么了,这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