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慕云漫顶着两个黑眼圈,带着一身低气压下楼用早饭。
见害她一晚上没睡好的混蛋竟然心平气和地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悠闲吃着早餐,慕云漫更气了。
“早。”
傅清河很自然地向慕云漫打了招呼。
傅清河越是从容自然,慕云漫心中的不平就越甚。
“早。”
慕云漫这声早,就有些咬牙切齿地意味,她在傅清河对面坐下时,还狠狠地瞪了傅清河一眼。
可天知道,傅清河自己不过强装镇定罢了,他其实昨晚并不比慕云漫好过,现在也并不比慕云漫自在,一切悠闲从容的表象只赖强大的表情管理撑着。若是慕云漫此刻细心一点就会发现,傅清河此刻腰背挺得笔直得过了头,像是要经受首长简约的士兵。而傅清河勺子里正在往嘴边送的那勺粥正是傅清河以往打死也不会碰一下的皮蛋瘦肉粥。
可惜慕云漫没注意。她有些心不在焉地想,傅清河眼下这表现,昨天说的话八成是假的,试问一个人昨天刚向一个人表白说在追她,次日见到她的时候可会像这厮一样没紧张也没不自在,表现得跟平常一样?@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反正慕云漫觉得自己是不会。
那么这狗东西就是在驴她了?@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慕云漫莫名有些烦躁。
“我吃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