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天宇更是理所当然,“拉不下脸来也得拉。”“面子和老婆只能要一个的道理你难道现在还没发现吗?”
傅清河:“......”
骆天宇越说越上头,大概是因为头一次能找到说教傅清河的机会,滔滔不绝。
“追人的时候你要是想端着,还心高气傲地别扭着,人家只会越来越远好不好。这个时候就要放下你的架子,丢掉你的脸皮,该赔礼赔礼,该道歉道歉,把人哄开心了、接回家才是要紧事。”
“认准你的定位,你是在追人家好吗,被你老婆嘲笑很难过很丢人吗?不花言巧语地讨她开心反倒把人家给气跑了,你怎么还能越追越远呢?”
“......”
江勋和谢正青看着滔滔不绝地骆天宇,不知道在说笑什么。
骆天宇只觉他们说笑与自己有关,感觉不是什么好事,“你们笑什么?”
谢正青道:“我们在说感觉你很懂的样子。”
骆天宇得意,那当然,“除了林霁,我是你们当中感情经历最丰富的一个。当然最有发言权。”
“什么感情经历?”林霁想了想,“啊,你是说十七岁的时候为爱离家出走的那段感情经历吗?”
骆天宇脸色一下垮了下来。
江勋补充道:“完整来说,是17岁的时候非要和学姐谈恋爱,为此不惜离家出走与父母抗议,结果还是让学姐牵着送回了家宣布单恋失败的感情经历。”
谢正青笑着摇头,“啧啧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