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漫到傅家的时候, 傅清河还没回来, 她跟傅启学聊了会天, 听傅启学的意思傅清河最近在和索恒斗法,忙得焦头烂额,也有大半个月没有回家,这次竞争告一个阶段,终于能松口气, 正逢过节慕伯言又不在, 就想着把她请来一起吃顿家常饭。
两人聊了也没多会, 傅清河从外面赶了回来。
傅清河回来了,人都到齐了, 这家的饭桌上加上慕云漫也才三个人,实在是冷清的很。
慕云漫虽然在傅清河今年回国之前没有见过他, 但却见过傅启学很多次,对这家的情况也略有耳闻。
傅清河的父母也是商业联姻, 不过已经离婚很多年了,因此这家暂时还没有女主人。
一顿饭吃完,傅启学接了个电话又出去了。
傅启学一边往外走一边嘱咐傅清河,“陪着漫漫玩一会,晚些时候亲自送漫漫回家。”
傅清河应了声知道了,情绪明显不高。
慕云漫虽然不知道内情却也明显感受到傅清河心情突然变得糟糕应该与自己没有关系,大概...是因为傅启学的那通电话。
傅启学走了,留下了慕云漫和傅清河两个人。
两人待着倒也不如初见时那么尴尬,只是若非出于营业需求,慕云漫想不到留在这里跟傅清河待着的理由,她正想开口辞别,傅清河就转身看他,那夹带着无辜感的双眼在长睫阴影的修饰下有种安静的落寞,他的心情不太好。
慕云漫没有见过他这样的神情,话被堵在嘴边没出口。
傅清河今晚敛去了那种外在的趾高气昂的,带有攻击性的锋芒,大概因为心情不佳,声音平静得有些低缓,“明天有事吗?”
慕云漫的第一反应还是防备的,他要干什么?
但她也不需要怕他,明天是周末,“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