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云漫:“干嘛?”
傅清河:“袖子。”
慕云漫:“?”
傅清河目光与慕云漫对视,他背对着摄像头嘴唇动了动,无声地说了两个字,营业。
营你个大头鬼。
慕云漫不想配合,傅清河就这么伸着手与她僵持着,氛围渐渐走向尴尬和僵硬,慕云漫本着营业操守心中骂了傅清河一顿,还是上前去帮傅清河挽袖子。见鬼的营业,这狗东西就是在故意支使她好报复她让他洗菜的事。小肚鸡肠的男人。
傅清河原本只是见慕云漫刚刚支使他的样子不爽,有意小小捉弄,可当慕云漫凑过来时,却有些后悔。卷袖子这个动作让两人靠得很近,慕云漫身上那种极淡却搔人心弦的香气把他包围,也不知道这香气具体是从哪个方向来,所以更是无从躲避,傅清河只能有些懊恼得屏住呼吸,却只觉得这本该是很短的一段时间被无限拉长。
叫人心浮气躁。
而衣料的质地让傅清河的情况雪上加霜。
这衬衫的不知道是什么料子,带着一种垂坠感,慕云漫挽好一松手又重新垂落,慕云漫瞪着袖子,嘴唇张合,大概骂了句什么 ,又出现挽袖子。
大概这时间于傅清河而已真的有些漫长了,他的思维开始发散,他从小在国外读书,风气相当开放,他也入乡随俗,身边异性很多,每一个都美丽鲜艳如同盛放的鲜花,但新鲜感总是消失的很快,傅清河他一眼看出她们为什么,图什么,要什么,千篇一律的灵魂,他索然无趣。可慕云漫太不一样了,处处不一样。没法用以往的套路对付她,她特立独行得有些...棘手。
慕云漫终于搞定了傅清河的袖子,心底将刁难她的傅清河和傅清河的袖子恶骂一顿,又觉不够,于是眼珠子一转,从头上取了两个花里胡哨的小花发卡一边一个给傅清河夹在袖子上,一身黑衬衫攻气爆表性感十足的傅大总裁的袖子上多了两个花里胡哨的发卡,有些诡异和搞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