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位瞧见那‘以武会友’的横幅了么?今日春花酒楼在湖上楼船摆下比武擂台,最终的胜者可以赢得赏银二百两,且比武胜出两场以上的,都可以有机会在长孙家谋得个护院的差事。”陈葛打量一下眼前两人,都是文质彬彬的样子,“两位有意去试试身手?”
石渠慌忙摆手,他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对面的严先生若肯出手,倒是有些机会,不过……
严衍道:“今日贵斋开张,对面却大摆擂台,看来是要与贵斋别苗头抢客人。”
这一句说在了陈葛的痛处,他闷闷道:“哼,长孙家的人尽是些奸佞狡诈之徒,明着争不过,就来这些下作手段。”
石渠:“……”
严衍道:“这春花酒楼的老板,莫非就是民间传闻的汴陵女财神,长孙春花?石兄,你方才说与春花酒楼的老板有些过节,就是她么?”
石渠目光躲闪,只连连点头。
陈葛立刻来了兴致:“这位兄台也和长孙春花有过节?”
石渠干笑两声:“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过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