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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鸣辰满是献身精神道,“要不然这么短的时间上哪找一个和你有交集, 经得起查验, 之后还能跳出来配合你演戏让太子吃醋的人物?”

挽月不解,“可我为什么要拒绝太子啊?我不是要勾引他吗?”

“你这么多年都学了什么啊!”纪鸣辰恨铁不成钢道:“枪打出头鸟,上赶着不是买卖, 你明天就哀求太子妃让她放过你, 不要把你送给别人,你会当牛做马报答她, 实在不行你就用簪子往自己身上扎几下。”

挽月顿时一哆嗦, “太狠了吧, 感觉自己像白痴。”

“你就是爱我成痴。”纪鸣辰叮嘱道:“进了太子府之后你就躲着太子点, 最好也离太子妃远一点,好好工作,偶尔想念我一下, 落几滴眼泪,有出去的机会就去春月楼外面看看,触景伤情,对了,我也该留一点纪念物让你时不时的想念一下。”

纪鸣辰说着就想在自己身上找点什么, 他没有带玉佩的习惯, 匕首暗器不合适,银子就更不合适了,等等, 他解开头发上随手绑头发的发带塞给挽月,“时不时的看一看,对它说一说对我的思念,也可以哭一哭,做戏要做全套,动作美一点,说不定什么时候太子在哪个石头缝里看你呢!”

挽月拉了拉黑色的布条,所以别人的定情信物都是玉佩玉簪玛瑙翡翠,到她这里就一个小黑布条?她对一个布条哭怎么美得起来?

还有,鬼的做全套,太子难道是偷窥狂吗?

“好了,暂时就这么多,等时机成熟我会再联系你,在那之前,活着就好。”纪鸣辰说完就离开了。

挽月徒劳的伸出手,等等,你给我回来解释一下什么叫做活着就好?

忙了一晚上,回去的时候天都蒙蒙亮了,他倒在床上,直接睡了过去,可随即,他被声音吵醒,睁了一下眼睛,朦胧间看到是傅良雪的身影,下意识的就没想去管。

可当他翻过身来的时候突然激灵一下醒了,他似乎还穿着夜行衣,貌似还套着一个女人的马甲,胸前什么也没塞,一马平川,也没有面纱来帮他遮挡喉结。

而傅良雪已经到了自己身后,朝自己伸出了手。

傅良雪在家里一晚上辗转反侧,想到明天就要去见辰月就睡不着觉的早早来了,可是来了才知道望月楼是未时开门,他有些懊恼,随即就在门口等着。

这时,他看到了一个黑影翻窗进了一个房间。

小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