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疯子耸然一惊,想到昨天晚上许琦拿出来招待他们的酒,脸色精彩极了。

许家的花酿后劲足,而且因为每个人体质的不同,醉倒的情况也不同。有曹疯子这种当场醉的,也有沈灼这种隔一|夜才醉。更有甚者隔了三日后忽然醉倒,酣睡不知。

“沈师兄到底是怎么了?”江凌看的心惊胆战,不禁担忧沈灼的安危。

曹疯子艰难地开口道:“他可能……嗯,可能醉了……”

“什么?”江凌诧异地看过来,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然曹疯子为什么会说出这样惊悚的话。

曹疯子抹了把脸,含糊地解释他昨夜邀请沈灼小酌两杯,不等江凌继续发问,转移话题道:“先别说这个了,我们现在怎么办?”

沈灼打的痛快,他们在边缘也被波及,要不是江凌的防御法器,此刻只怕已经退出去。

江凌一脸的难以置信,他不明白沈灼昨夜喝的酒为什么此刻才醉,但现在明显不是纠结这事的时候。

他观察眼前的局势,注意到沈灼身上的古怪,也注意到有些妖兽在沈灼的攻势下很快力竭,需要调息一会儿才能继续战斗,顿时心生一计,道:“看沈师兄这个样子,我们正面是插不上手了,补刀吧,挑一些力竭的妖兽下手。”

曹疯子想了一下觉得可行,和江凌分头行动,从侧面混入战场。

沈灼牵制了整个正面战场,酒意上头,他打的酣畅淋漓,把冒牌货这十年带给他的屈辱统统抛下,只想畅游天际,唯我独尊。

在这样的情况下,他也放弃了隐藏,把十年来各个位面的剑术历练融会贯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