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现在冷静的很,”似乎是怕秦天不信,他举手做发誓状,“我发誓,我会全须全尾的回来。”
秦天殷殷看向阮夏,试图得到她的肯定,“你觉得哥是那种会自杀的人吗?”
那束二月兰在瞳孔一闪而过。
她反问秦天,“你知道白姨喜欢二月兰的事吗?有没有给她摘过?”
秦天摇头,“我不知道这件事。”
到底是谁呢?
阮夏压下心思,拍了拍秦天的肩膀,“小天,他已经死了,你别纠结这些了,再纠结下去,你就要抑郁了,你还有我这个姐姐,你好好的行不行?”
秦天嘴角扯起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容,“我没事。”
阮夏怒了!
她攸的站起身,四处找了一下,在收银台后面找到一只棒球干,挥起球杆,大力往机器上砸去。
玻璃炸裂,飞舞的碎屑里映出阮夏一张清冷的脸。
“不要。”秦天企图阻止阮夏。
阮夏推开他,手持续发力,一下下挥舞在游戏机上。
棒槌撞机金属,玻璃的咣当声响在耳膜。
“阿姐,别砸了……别。”
秦天反应过来,死死抱住阮夏的手,半跪在她腿边,脸上有泪流出来。
阮夏咣当摔了棍子,手狠狠按上秦天的肩头,脸垂下来,秦天被迫抬起头仰视她。
阮夏眼尾浮着冷光,手用力擦去他眼角的泪,“小天,我告诉你,这世上,没有人不会死。”